黯然之灭

一个只会脑嗨的写文fw,是舟厨,嗑的cp很杂,想起什么嗑什么,极圈常住人口,常驻产品有鸿黑,伊w,爱芙,号蔓,琴烛,霍缪,斥多,仇蛰,除此之外的gl也基本全吃

【伊w】感冒别吃冰淇淋

#同居已交往

#感冒偷吃冰淇淋然后互相抓包的剧情取自《书山有路》,岑秋渝和洛唯的故事真的超赞的。

  W感冒了,很严重的那种,平常聒噪的嘴巴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。伊内丝倒也喜得清净,耳边没有某人的噪音,社畜生活都仿佛变得美好起来,就这样让她一直闭嘴好了。可反过来想想,万一自己没管这家伙死了怎么办,自己刚交往就守了活寡,传出去自己怕不是可以不用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

  于是在摔了一个被子之后,伊内丝不得不向生活妥协了。

 

 

   W也不是个安生的主,即使是重感冒,也不忘对着伊内丝摆出标志性的臭脸,摇头晃脑地躲闪着伊内丝递来的药。

   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无赖,伊内丝强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,一把抓住W的下巴,直接把药灌了进去。

   W被灌得够呛,正要开口说一些文明用语,嘶哑的嗓子坚守着文明的最后底线,最终也没有让她把心中的话语亲切地送给对面的人。

   W想骂却骂不出来的样子让伊内丝倍感愉悦,转身捞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外走,只留下一句话伴随着关门声传来,“老实在床上呆着,别乱跑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W气坏了,但又不得不向感冒低头,那对着大门微微竖起的中指便是她最后的尊严。

 

 

 

   今天伊内丝的工作效率格外地高,甚至连工作全程都挂着愉悦的笑容,这让坐在她对面的赫德雷有些难以理解,平常她难道不都是一副世界欠她八百万的厌世表情吗?怎么今天笑成这样了,该不会谈了个恋爱谈傻了吧。于是经过一早上的颅内风暴,他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悄咪咪地问伊内丝:“伊内丝,你还好吗?”

   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,伊内丝更愉悦了,“好啊,好得不能再好了。”

   “可你平常都不会这样笑啊。”赫德雷更加不能理解了。

   伊内丝把头从电脑边探出来,看着疑惑的赫德雷说:“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
   “什么高兴的事情?”已经放弃思考的赫德雷自暴自弃地问道。

   “你猜啊。”说完伊内丝就又把头收了回去,愉悦地哼起了家乡的小曲,只留下赫德雷在风中凌乱。

   赫德雷,再起不能。

   也多亏了今天伊内丝的高效工作,大家才难得可以提前下班,想到家里还有个感冒的小混蛋可以欺负,伊内丝回家的脚步就不住地加快,此时不报复,更待何时。

 

 

   而被留在家里的W就没有那么好受了,对于放荡不羁的她来说,不能乱跑比杀了她都难受,更何况还要被感冒折磨着。心中的小人不断地用炸弹炸着W的心壁,W越想越生气,要是一天光躺在这,那还是我吗?我可是W啊,我就要放荡不羁作自己,什么感冒伊内丝都见鬼去吧。W拍床而起,却忘记了自己的带病之躯,发软的双腿瞬间撂挑子不干了,失去支撑的W就这样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

  “靠!”

 

 

  经过不懈努力,W终于取回了双腿的控制权,可是刚才那一声,让本来情况稍好了一点的嗓子又宕机了。

  W无力地靠在沙发上,在心里一遍遍地数落着不争气的嗓子。这该死的嗓子,不帮我骂伊内丝就算了,还要折磨我。啊,好难受,好想吃冰的东西啊。对了,前几天伊内丝公司还给送了冰淇淋,说是奖励优秀员工,呵,这年头都把社畜叫的这么好听吗?W不屑地笑了笑,瞄了一眼墙上的表,不管了,反正离她回来还早着呢,我就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喽。

  然后W就慢慢摸到了冰箱下面,享受着冰箱的冷风和独属于夏日的快乐,丝毫没有感觉到今天的风向有些奇怪。

 

 

  伊内丝站在房门前,一边找着钥匙,一边想着今天难得这么高兴,就拿冰淇淋犒劳自己好了,对了,不仅要吃,还要当着W的面吃,想想她想要骂人却骂不出来的样子,一定要多吃几个。

转动钥匙,打开房门,房子里没有开灯,漆黑一片,比外面的夜还黑,伊内丝有些疑惑,今天W居然没有把她装的那些破灯打开吗,看来是真不行了,终于不用在这花花绿绿的鬼灯下休息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

  伊内丝轻轻带上了门,换了鞋走进房子,却发现厨房露出丝丝光亮,嗯?这家伙在厨房吗?

伊内丝悄悄地打开厨房门,然后就瞄见一只蟑螂,不对,一只W在冰箱底下偷吃东西。伊内丝静静地走到W的身后,抱臂看着身下还沉浸于快乐的某人。

  “哈,果然吃冰的嗓子就舒服多了,伊内丝的老板还算良心,东西至少不是次品,还挺好吃的,不过倒是吃完,可这等她回来不得要弄死我啊。不对,我干嘛要怕她啊,她就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小羊羔,我可不怕伊内丝。”W靠在冰箱门上,摸着自己的肚子,说着一些危险言论,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的低气压。

  伊内丝就这样默默地听着,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,听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,一把抓住W头上的蟑螂须,把她提了起来。W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起来,她缓缓回过头来,就看见伊内丝一脸微笑地看着她。

  “听说你不怕我,是吗?”伊内丝眼中的寒意让W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,自己才是那只离死不远的羊羔。

  W本能地想要解释些什么,但想想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尊严,不能就这样向伊内丝妥协,“呵,你不就是个小羊羔嘛,我凭什么怕你啊。”

  听见这话,伊内丝倒也不恼,然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W的面前,“你看,今天刚剪的指甲,希望一会儿你的嘴巴还能硬气地说出这句话。”

伊内丝提着W走进了卧室,转手将W丢在了床上。

  “艹,伊内丝你有病吧。”W抓起手边的枕头然后砸向了对面的人。

  伊内丝接住飞来的枕头,扔到一边,一只手直接把W摁在了床上,趴在W的耳边轻语:“我可没病,倒是你,这么精神,病好了?既然好了,那就让我,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好透了。”

  伊内丝的话让W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恶魔,可是病躯显然不允许她逃离这里,她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四肢,但也只是无用之举。

  伊内丝死死地盯着W的眼睛说:“不是说不怕我吗?怎么?想逃了?刚才硬气的你哪里去了?”

被束缚四肢的W什么都做不到,全身上下也就剩下一张嘴还是硬的,“喂,伊内丝!我可是病患啊,病患!你懂不懂爱护病患啊!”

  “呵,这会儿又说自己是病患了,刚才你可不像个病患,是不是病患,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伊内丝说着手也慢慢移到了下面。

  “靠!伊内丝!我跟你没完!”

  今夜,是医生和她“假”患者的秘密会诊时间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后来这样的场景又发生了很多次,W总是拿着什么吃冰淇淋对嗓子好的歪理,死性不改,每次都要趁伊内丝不在偷着吃,结果也可想而知,无外乎都是以她第二天不能下床作为代价。直到又一次第二天,W终于破防了。

  “靠!伊内丝你是铁人吗?你感冒一下会死啊!”W躺在床上无力地伸着中指对着站在一边嘲笑的伊内丝破口大骂,然后又因为声音太大扯到了嗓子,又咳嗽了起来。

  伊内丝见状笑得更大声了,“某个小混蛋天天乱跑,回来空调开那么大,搞得电跟不要钱一样,你不感冒谁感冒啊?哈哈哈哈。”

  W越想越气,不行,我一定要让伊内丝这个死女人得感冒。W盘算着如何让伊内丝这个作息规律的死女人得感冒,突然想起了自己感冒还没好透,一下子机上心头,然后不怀好意地看向了那边还在笑的伊内丝。

  “?”半天没听见W的鬼叫声,伊内丝想,怎么没声了?这小混蛋不会被欺负哭了吧。然后伊内丝疑惑地抬起头,就看见W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。

  “你这家伙都感冒得神经错乱了吗?你在鬼笑什......唔”未尽的话语被W的嘴唇尽数堵回了嘴里。

  一段时间后,两人分开了交叠的身影,W立马就钻回了被子里去当乌龟,还传出一阵阵的笑声。

  “哈——哈——,W!你又犯什么神经呢!”伊内丝满脸通红,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骂道。

  W听着伊内丝的叫骂声,心里早就乐开了花,这下我倒要看你是不是不会感冒。想着伊内丝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,W越想越开心,笑声越笑越大。

  “哼,看来是真疯了,你就慢慢在这疯着吧。”说完,伊内丝就把门重重地甩上,离开了,只留下某个笑岔气的W在那里不停地喘气。

  “靠!伊内丝!我跟你没完!”

 

 

 

 

  “阿嚏——”因为某人的小伎俩,伊内丝不出所料地感冒了。

  “哟哟哟,这不是伊内丝嘛,一天没见,怎么感冒了呀,哈哈哈哈。”看着伊内丝那张生无可恋的脸,W长期以来被伊内丝嘲讽的怨气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。

  W开心坏了,直接跳到床上,站在伊内丝的身上跳起了电摇,“伊内丝啊,笑一个嘛,平常不是挺爱笑的吗?怎么今天不笑了呀?”

  伊内丝的脸越变越黑,最后忍无可忍一脚直接把W从身上踹了下去。

  W摔得半天没缓过劲来,过了好久才缓过来,然后扒着床边跳起来叫道:“我艹,伊内丝!你有病是吧?”

  听见W的无能狂怒,伊内丝又摆出了那副嘲讽的表情,“我就是有病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“行,伊内丝,算你厉害,你就呆这等死吧!”W打开房门,然后把门重重地摔上,又跑到外面鬼混去了。

  给赫德雷发完请假的消息,伊内丝无力地靠在床头,“唉,这小混蛋,亏我以前还照顾她,她倒好,又自己跑出去鬼混了,真是个小白眼狼。算了,还是睡觉吧。”伊内丝放弃了抵抗,选择对着生活摆烂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虽然稍稍吃了点瘪,但丝毫没有影响到W今天的好心情,哼哼,看着伊内丝那生无可恋的样子,就感觉爽翻了,今天一点要多买点特蕾西娅的周边,反正花的是伊内丝的钱,不花白不花。

  阿米娅看着身前走得六亲不认的W,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W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吗?”

  W回头rua了rua小兔子的头,用近乎做作的语气说:“那是,没有比今天更高兴的一天了。小兔子,今天我心情好,你买的钱算我头上。”

  阿米娅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和小星星一样,激动地问:“真的吗?”

  “当然是真的,我是谁啊,还能骗你不成?快点走了,小兔子,去晚了可就没了。”W说完便向前跑去。

  阿米娅还没有反应过来,W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当中,“欸欸?W小姐等等我啊!”

 

 

  瘫在沙发上的伊内丝,丝毫不知道W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当社畜赚的钱干了什么,只是像咸鱼一样盯着天花板,心里数落着感冒的不是,感冒好麻烦,好累,这个世界怎么还没毁灭啊。嗓子好疼,早上干嘛要骂W啊,为了那一时的畅快真的值得吗?

  伊内丝突然坐了起来,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。我为什么会想起W的歪理啊,吃冰淇淋对嗓子好,我怎么不信呢,可是,好像试一试啊。伊内丝想着想着,不知怎的就到了冰箱前面。

  看着眼前的冰箱,伊内丝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不行不行,要是让W那家伙看见了,指不定要笑多久呢。”过了一会儿,好像是决定了什么,伊内丝拉开冰箱门,“关她W什么事啊,这本来就是我的,我吃凭什么要管她啊,而且我也只是看看她那是不是歪理,我可没有错!”

 

 

  站在门外的W哼着歌,慢慢地转着钥匙,背上背了一包的周边,都是拿伊内丝的工资买的,“哼哼,今天真是爽翻了,不知道我们可怜的小羊羔怎么样了,该不会死了吧。嘛,要是死了可就没意思了,今天还专门买了一个相机给她拍照片,死了不就成遗照了嘛。”

  门开了,还是那个漆黑一片的场景,W想着,嗯?死女人跑到哪里去了?W放下背包,拿着手里的相机悄悄地走进房间深处,只见厨房露出些许光亮。W乐了,伊内丝她该不会在偷吃冰淇淋吧。她便想边轻轻推开门,慢慢地溜了进去。

看着某个和自己如出一辙地靠在冰箱门上的人,W更乐了,然后慢慢端起相机,对准了某人。

  “好像W说的还挺有道理的,确实好受多了”伊内丝坐在地上,回味着喉间的冰凉和美味。

  咔嚓,背后传来的声音,让伊内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,伊内丝慢慢拧过自己的头,就看见W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,手里扬着一个照相机。

  “瞧瞧这是谁啊,一只偷吃冰淇淋的小——羊——羔——”

  W阴阳怪气的话让伊内丝发自内心的难受,伊内丝站起身来,一把抓住W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,“删了。”

  “哟哟哟,某人急了。”W把脸凑上去,“我就不删,你能把我怎么样啊?”

  某人欠揍的表情让伊内丝怒火中烧,她拖着W进了卧室,将她丢在床上,伊内丝盯着W,下了最后通牒,“最后一遍,删不删?”

  W显然没有把带病的小羊羔放在眼里,还是挂着那副欠揍的表情,“你急了,你急了。”

  W聒噪的声音让伊内丝倍感折磨,忍无可忍的她决定要让W闭嘴,直接扑到了W身上,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。

  “唔,伊内丝!唔,靠!你给我起开。”

  “我就是急了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“伊——内——丝——,我跟你势不两立!!!”

 

 

 

  第二天,昨晚的疯狂戏剧地让两个人又感冒了,她们无力瘫在床上,如同躺了两具干尸。

  W一脸幽怨地盯着一旁的伊内丝,“伊内丝,看你干的好事,这下谁也别想好过。”

  感受到充满恶意的目光,伊内丝还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回去,“还不是某人非要摆弄那个相机,你早删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?”

  “伊内丝,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脸皮那么厚呢。”

  “难道不是因为你笨得跟猪一样吗?”

  “伊内丝!你难道就不会说点好话吗?”

  “只有这点,某人可没资格指责我。”

  “不想跟你说话了,嗓子疼。”气不过也说不过的W直接气得转了身去,背对着伊内丝生闷气。

  “你以为谁想跟你说话扯嗓子啊?”伊内丝见状也背对着W躺着。

  一时无言。

  “喂,伊内丝。”W轻轻地叫道。

  “不是说不想和我说话吗?”伊内丝无力地回道。

  W翻过身来,用手不断地戳着伊内丝的腰肢,“伊内丝,要吃冰淇淋吗?一起。”

  伊内丝被戳得不耐烦了,只好转过身来,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,回道:“随你。”然后对着对面的家伙露出了一个不含任何恶意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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